约旦,阿兹拉克营地,在红十字与红新月医院,一名约旦助产士抱着在这里出生的首个叙利亚婴儿。
约旦,阿兹拉克营地,在红十字与红新月医院,一名约旦助产士抱着在这里出生的首个叙利亚婴儿。
位于肯尼亚首都内罗毕西北部的卡库马难民营如今已有超过25年的历史,是继达达阿布难民营之后肯尼亚规模第二大的营地。后者靠近索马里边境,更为著名。卡库马这些新建的房屋显示出了该营地自1991年建成之后的持续扩增。它为大约1.2万名无人陪伴的未成年人和其他逃离苏丹暴力局势的人们提供了避难所。
约旦北部的扎塔里难民营于5年前为逃离内战的叙利亚难民而建立,营地内的难民人数增长迅速,已由1.5万人增至8万多人。营地如今已经看起来像是永久定居点了,难民们在艰难的境地中尽力而为。营地里有服装、电子产品市场和菜市场;咖啡店里男人们在抽水烟,这里甚至还会举办足球锦标赛。在这张照片里,叙利亚儿童正在观看与2014年世界杯同期举办的营地锦标赛决赛。
教育是世界各地难民面临的最大挑战之一,援助团体也在努力满足这一需求。约旦,阿兹拉克难民营,叙利亚难民儿童坐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资助的补救教育中心的教室中。
2013年,由于约旦扎塔里难民营人满为患,阿兹拉克难民营在约旦首都安曼东部建成。在下面的照片中,一名叙利亚妇女领到人道购物券后,正在营地里的一家食品杂货店购物。
这张照片来自红十字国际委员会档案,拍摄于1948年。照片中是位于约旦河西岸的杰拉尊(Jelazone)营地,在耶路撒冷以北约20公里处。在约70年后的今天,无论从外观还是实际运行来看,这里都像是一个有约1.5万居民的小镇。
虽然通常被称作“难民营”,但许多世界上最早的难民定居点至少从外面看起来更像是城市居民区。位于约旦河西岸伯利恒镇的德海舍(Deheishe)难民营就是一例。该营建成于1948年阿以战争之后,见证了三代巴勒斯坦人的成长。
虽然许多人已经听说过肯尼亚的达达阿布难民营,或是叙利亚大马士革郊区的耶尔穆克难民营,但世界上还有一些最早的营地不太为人熟知。例如,泰国的梅叻(Mae La)难民营就是世界上最早的难民定居点之一。梅叻建于30多年前,目前容纳约5万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在八九十年代逃离邻国缅甸的暴力与迫害的难民。
随着新一轮的国内和跨境暴力局势导致流离失所,每个月都会有新的难民营搭建起来。这些新建难民营会是临时建筑,还是说难民们最后要在这些临时住所中度过余生?照片中的女孩会始终生活在远离自己出生地的地方吗?在2013年中非共和国经历了暴力局势和内乱的重创后,这个女孩和她的父母来到了设在首都班吉机场的姆波科营地。
2015年布隆迪大选暴力迫使30多万人逃至邻国历史较长的难民营中,坦桑尼亚的尼亚鲁古苏难民营就是目的地之一。该营地有20年历史,已经人满为患,此次难民涌入更是使其濒临崩溃。刚刚抵达的难民,如这张照片中的一家人,会被带至附近重新开放的姆滕代利(Mtendeli)难民营。坦桑尼亚红十字会在这里运营着一家医院,并提供多种医疗服务。
阿兹拉克难民营位于约旦北部,距离叙利亚边境仅100公里。在营地的一所战地医院里,一名逃离叙利亚冲突的妇女产下了一名婴儿。这位妈妈刚刚因为冲突而痛失两个幼子,失去了丈夫,也没有了家。对她而言,孩子的诞生象征着希望,但这个孩子的未来却依然飘渺不定。如果叙利亚迎来和平局势,或许孩子和妈妈就能回家。或许她们能够在一个遥远的国度得到庇护,从此远离炮火与杀戮,开始新的生活。又或者,就像在当今冲突中司空见惯的那样,这个孩子会成为无国籍者,在本来为了临时应对紧迫需求而搭建起来的难民营里长大成人。也许她会在国际非政府组织兴办的某所学校里上学,如果冲突仍在持续,她可能甚至会离开这里去上大学,之后再返回,就像这世界上最早的难民营中的许多人所做的一样。这些无国籍人士的困境因为肯尼亚的一项举动而被凸显。该国意欲关闭索马里边境附近离达达阿布镇不远的难民营,这是世界上最早的难民定居点之一,也是规模最大的,共容纳了约40万人,主要是流离失所的索马里人。
这些照片将带我们快速浏览世界各地几处最早的营地(几十年前作为临时解决方案而搭建),也有一些新建营地。这些历史较短的营地会成为下一批达达阿布难民营吗?还是说我们能够找到解决方案,让世界各地的难民、移民和流离失所者最终可以返回,或找到一处永久的居所,过上和平的生活呢?